SQL中的NULL陷阱：为何=永远查不到空值

在 SQL 的三值逻辑里，NULL 表示“未知值”，任何与未知值的比较结果仍然是未知（UNKNOWN），而查询只保留结果为 TRUE 的行，因此 =、<、>、LIKE 等常规运算符“遇 NULL 就消失”，永远得不到 TRUE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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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. 三值逻辑（TRUE / FALSE / UNKNOWN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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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QL 的布尔体系不是二值，而是三值：

表达式	结果	说明
5 = 5	TRUE	确定相等
5 = 6	FALSE	确定不等
5 = NULL	UNKNOWN	不知道 5 与“未知”是否相等
NULL = NULL	UNKNOWN	两个未知值是否相等？仍是未知
NULL LIKE ‘%x’	UNKNOWN	同样未知
NULL > 3	UNKNOWN	未知值与 3 的大小关系未知

WHERE 子句只保留 TRUE 的行；UNKNOWN 被当作 FALSE 丢弃。
因此

SELECT … WHERE col = NULL

永远返回 0 行，因为没有任何行能使条件为 TRUE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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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. 为什么 “=” 不能替代 IS NULL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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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=” 是普通比较运算符，遵循上面的三值逻辑。
IS NULL 是 SQL 提供的特殊谓词，它直接检查“是否为缺失值”，返回 TRUE 或 FALSE，不会产生 UNKNOWN。
换句话说：

表达式	结果
col IS NULL	TRUE 或 FALSE
col = NULL	永远是 UNKNOWN → 被过滤掉

因此

WHERE col = NULL        -- 语法合法，但逻辑错误

不会报错，也永远查不到数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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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. 为什么 LIKE、>、<、<> 同样失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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它们都是比较类运算符，只要操作符两边出现 NULL，结果就退化为 UNKNOWN，于是行被丢弃。
例子：

-- 假设 tel 里有 NULL 值
WHERE tel LIKE '%5'   -- NULL LIKE '%5'  → UNKNOWN  → 被过滤
WHERE tel > '700'     -- NULL > '700'   → UNKNOWN  → 被过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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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. 唯一正确的做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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• 判断是 NULL：

  WHERE col IS NULL
  

• 判断非 NULL：

  WHERE col IS NOT NULL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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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. 小结口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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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NULL 遇运算符，结果全失踪；
想抓 NULL，只能用 IS，不能用 =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