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读《人件》Peopleware -（11）Ⅱ 办公环境 Ⅳ 插曲：生产力测量与不明飞行物

插曲是一种在一本严肃（或相对严肃）的作品中插入的幻想性离题叙述。为什么我们不能简单地在好和坏的工作环境中测量生产力，最终确定环境与工作者效率之间的关系呢？这种方法对于流水线工作来说当然适用，但当需要衡量的是更智力型的工作时，就不那么明显了。智力工作者生产力的测量被认为是一门“软科学”，在某些人看来，这与研究不明飞行物差不多。

测试工作场所对生产力影响的实验设计起来很简单：

• 测量新工作场所完成的工作量。

• 计算完成该工作的成本。

• 比较新旧工作场所的规模和成本。

设计容易，实施却难。例如，如何评估市场研究、新电路设计或新贷款政策开发中的工作量？虽然一些新兴标准正在形成（如软件行业），但这些标准肯定需要大量的本地数据收集和内部专业知识构建。大多数组织甚至不尝试测量完成的智力工作量，也没有有效地测量成本。可能有关于组织内某问题上投入总工时的统计数据，但没有关于这些时间质量的信息（更多内容见后续章节《脑力时间与体力时间》）。即使组织能够在新工作场所测量规模和成本，他们也缺乏历史数据进行对比。管理者可能会皱起眉头，叹息一声，得出结论认为生产力的变化难以理解。但实际上并没有那么糟糕。

吉尔布定律

在伦敦参加一年一次的国际软件工程会议时，我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与汤姆·吉尔布交谈，他是《软件度量》一书及许多关于开发过程测量的论文的作者。我发现一个让他激